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呗。
萧慕北也没打算再折腾她，昨天那一次，不用想他也知道有多激烈，刚才的时候她也一直在喊。
想了想，男人还是凑上去亲她，嗓音模糊而又低哑，“弄疼你了，抱歉。”
“嗯。”
“宋暖……”
“嗯？”
“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又是这个问题。
宋暖已经懒懒的闭上眼睛，手指软绵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胸口，双腿软绵绵的搭在沙发上，细白的大长腿上面也有着不可避免的痕迹。
她不满地撅了撅红唇，语气不悦又带了丝傲娇，“你睡都睡了，我将就一下啊……”
“将就么？”
“嗯，谁让你不喜欢我呢，那我和你在一起本来就是将就。”
“……”
萧慕北脸色忽而又带了丝沉郁，过了几秒，男人的手指穿过她的发，慢条斯理的帮她梳理发丝，嗓音低沉，“我买了礼物给你。”
“嗯？”
“专门去瑞士给你买的一块表，等下给你看？”
“送我表，你是说我表子么？”
宋暖皱了皱眉头，“我不要这个……”
“……”
男人脸色铁青了一下，“我没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宋暖被他弄得没有了力气，脑子暂时也转不动……
“我也有一块这样的表。”
男人亲了亲她的下巴，“情侣款……”
…………
两个小时后，巧音和宋暖在西街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巧音刚进去的时候，女孩正托腮看着窗户外面的景色，桌子上摆着一大瓶的栀子花，还没有进去，就可以闻到浓郁好闻的栀子香气。
耳边一个响指声，下一秒，巧音已经优雅落座在她的对面，纤细的眉毛挑了挑，“你在想什么，我走过来你都看不见？”
宋暖伸手托着下巴，长而卷的睫毛一眨一眨，“在想事情，不过不能告诉你。”
“切……”
巧音轻嗤一声，“看来我们要友尽了，你居然对我有秘密了。”
面前放着透明的玻璃花瓶，外面的院子里花开正好，一片又一片的栀子花开得灿烂而又浓烈，而咖啡桌上的这几株，却是安静的没有生气。
花瓣上悬挂着几滴人为的水滴，宋暖伸收碰了一下，水珠一下子落在木制的咖啡桌上，渗入进去。
宋暖自然知道巧音是在开玩笑，不过有些事情，她本来也没打算瞒着她。
“巧音，我知道你会跟我说我没出息，可是……”
“可是你还是和萧慕北在一起了？你就是傻，明知道前面是个火坑，你还一次又一次我往里面跳，你看你都被打回过多少次原形了，还不知道长点心。”
巧音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多半就猜到了，何况昨天爷爷的生日场上，顾淮南说那些话的时候也没有避着她，她想一想也就明白了。
就是不知道宋暖为什么老是这么不坚定，不过也是，面对这样一段绵长而又困难的爱情，谁也没办法坚定。
毕竟人生的意义就在于赌注和追逐。
“你知道的，我拒绝不了他……”
那个男人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个不可逆的存在。
鼻端是香气逼人的栀子花香，服务员很快过来，上了巧音刚才点的咖啡，这才又继续话题。
“暖暖，我老实说，其实你根本不是不能拒绝，而是你内心里，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拒绝他，你被他虐都已经成定性了，偶尔他跑上来倒贴一次，你就拒绝不了了……”
宋暖摸了摸鼻子，“哦。”
巧音揉了揉额，“说吧，你今天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
对面的女孩沉默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宋暖皱了皱眉头，声音很低，“我说实话，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巧音脑子转了转，“你把他睡了？”
“噗……”
宋暖刚因为紧张喝了口咖啡，下一秒就喷了出来。
很不幸，巧音被她喷了一脸的咖啡渍，她面无表情，然后从一旁抽出几张纸来擦了擦脸。
总觉得还是黏腻的，巧音眨了眨眼睛，“你真的是……我去下洗手间。”
“好。”
巧音很快去了洗手间，宋暖刚想抽出纸巾来把桌子擦一下，一旁很快就来了个服务员。
“我来。”
“……”
服务员手脚利索，很快就把桌子擦干净了，宋暖又重新点了两杯咖啡，然后在座位上出神。
等到巧音回来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情了，宋暖看着她不悦的脸色，眨了下眼睛，“不会吧，我不是故意的……”
巧音没好气地坐回座位上，然后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伸出手理了一下自己乌黑的秀发，叹气，“不是你……”
刚才在洗手间遇到不想遇见的人了。
宋暖挑眉，“你遇见谁了？”
“顾淮南啊……”
巧音语气不怎么好，“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老是出现在我面前？”
“说不定他是想泡你。”
宋暖是这么想的。
巧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了一眼已经重新上来的咖啡，端起来，慢吞吞的喝着，嘴角有一丝泡沫，宋暖伸手过去帮她擦了一下。
女孩干咳了一声，这才嗓音低柔的开口，“才不是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他想拉我进娱乐圈去。神经病。”
宋暖挑眉，“你忘了去年我们在夜色说起你想去娱乐圈的时候，被他听见了？”
“……”
巧音皱了下眉，似乎是在努力回想当初的事情，“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过了半秒，她又补充了一下，“不过也是，我当初连见没见过他都忘记了，那件事我肯定也忘记了……”
巧音脸上带了丝疑惑，“暖暖，你说不会就因为当初那句话，他现在就想挖我进娱乐圈吧？他是ME的总裁，又不是星探……”
“哦，所以我说他是想泡你，你注意点。”
“……”
巧音脑海里闪过顾淮南那张似笑非笑，邪魅又带了点骚气的脸，立马打了个寒战，“我肯定离他远远的，我可没忘了上次在美国遇见他的时候，他身边那个谁……哦，对，我最近还在新闻上看到了的，那个秦嫣……”
“也不知道他这样的人玩过多少女人了，我才不会踏进他那潭浑水。”
巧音说这话的时候，眉眼之间带了一点不屑，宋暖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
很多事情也都有例外的吧？
好在巧音没有纠结在这件事情上，过了一会儿，她又问，“暖暖，你和萧慕北……他现在什么态度啊……”
“我哪里知道他什么态度？”
一提起萧慕北，宋暖就一个头两个大，三个大也不为过，那个男人，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她想猜也根本猜不出来。
宋暖皱了皱眉，“我觉得吧，他最多就是觉得睡了我不好意思，所以想负责而已呗，我是没指望他对我有什么感情。”
“也是，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说不定他看你是尝到了甜头，所以想多尝几次……”
闻言，宋暖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你说话……能不能委婉一点？”
“哦，相对于你来说，我已经委婉很多了……”
屁，她现在已经委婉多了好吗？
又聊了一会儿，巧音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然后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宋暖，“那个……暖暖……我问你个事儿……”
宋暖正喝着咖啡，闻言抬眸，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什么？”
“你们做的时候……戴套了吗？”
“呃……”
巧音一看她脸色就知道没有，于是咬唇，“那你之后吃药了吗？”
“吃药？”
擦，她怎么忘记这茬了！
那个男人怎么也不提醒一下她？
巧音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没有，她皱了下眉头，“你现在才多大，宋暖，我跟你说，他萧慕北现在的年纪那个精力比较旺盛，所以……他可能，那个……你懂的……可你不一样啊，你现在十八岁生日都没过，我告诉你，你可不要他说要你你就怎么怎么样，要学会拒绝知道吗？”
“要不然爽的是他痛苦的可是你……”
宋暖觉得和巧音谈这个问题她整张脸都已经被丢在地皮地下去了。
不过巧音说得也对，“我会注意的……”
“要是他实在忍不了了你就帮他用手解决吧……用嘴太恶心了我知道你也下不去口……”
“……”
宋暖忽然想起她以前和巧音在一起看小黄片的时候，最手舞足蹈的那个人是巧音啊，她大多数时候还都是捂着脸很害羞的。
咽了咽口水，宋暖又喝了口咖啡，这才慢吞吞的说道，“巧音，我知道了，我们能不说这个了吧？”
她咬了下唇，“我真的没吃药……现在，你陪我去买……”
昨天她脑子实在是太乱，所以压根就没想到要买避孕药吃，今天这次……
呜，她脑子也乱……
还幸亏巧音提起来，要不然真怀孕了，她多半还得去趟医院。
不管他萧慕北怎么想，反正她是不要这么小要孩子的。
她觉得二十五岁之前要孩子都不太好……
巧音咬了咬唇，“哦。”
专门去医院买避孕药，她还顺便做了个检查，医生看了看她的年纪，“小姑娘，你多大了？”
宋暖砸吧了下嘴，眼珠子转了转，说谎，“二十……”
她化了妆，医生多半也看不出来。
对面的女医生皱了下眉，“你男朋友呢？”
“啊？”
宋暖摸了摸鼻子，“他忙……”
医生一看就知道她没什么经验，拉着她去里面做了个检查，出来的写单子的时候眉头皱得紧紧的。
“……”
哪能把一个小姑娘身体糟蹋成这个样子的？
她一个三十几岁的医生看了都面红耳赤的，她不用想都知道那男人在床上有多猛。
“还是自己的身体重要，小姑娘，你别太惯着你男朋友了，这么好看的姑娘也不知道疼，没人性。”医生心疼她，不断叹气，“我给你开点药，你自己回去擦一下，还有，最近不要那个了……”
“……”
过了一会儿，宋暖拿着单子和巧音一起去取药。
“医生怎么说……”
“她说，我男朋友肯定没人性。”
“哈。”
巧音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医生真幽默。”
宋暖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刚进门，就听见客厅里的交谈声，走过去，果然是陆子潇。
面庞上染上一丝尴尬，她走过去，陆子潇的目光恰好温暖地落在她的脸上，“回来了？”
宋暖笑笑，坐在沙发里，点头，“嗯。”
“子潇下午三点就过来了，可你不在，”宋寒声看着她，目不转睛，“小暖，你今天去哪里了？”
宋暖咬了下唇，“我出去，见巧音了啊……”
顿了顿，她拧眉，“爸，你什么意思啊？”
现在连她出去也要管了吗？
宋寒声冷哼了几声，“算了，我有点事先去书房，你在这里陪着子潇。”
“……”
宋寒声跟陆子潇摆了摆手，然后就从沙发上起来，转身上楼去了。
宋暖叹了口气，然后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佣人很快上了一杯花茶上来，正好她口渴了，端起来喝了几口，这才抬眸看着对面的男人。
“陆哥哥，你和我爸说什么了，怎么他看起来挺不高兴的样子？”
陆子潇闻言微微勾唇，“你该不会以为是我把他惹生气了吧？小暖，你这猜得也太离谱了。”
“那怎么了？”
“……”
陆子潇看着她疑惑的脸，俊美的脸庞上爬上一抹犹豫，有着淡淡的阴沉，“刚才，萧慕北给你爸爸打了个电话……”
“……”
看着宋暖的表情，陆子潇多半也就猜到了。
男人伸手摁了摁眉心，其实很多事情，晚了一步，就会慢慢地晚很多步。
唇畔是一抹淡淡的自嘲的笑意，“叔叔已经知道你们的事情了，小暖，你真的决定和他在一起了？我看叔叔，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我……”
“何况我也没看出来那男人心里有你。你不要一个劲的去爱他，这样最累最苦的人是你。”
宋暖叹气，其实每个人都看得很清楚这个事实，可她还不是一直抱着那一点点的微渺的希望，希望有朝一日他可以爱上她。
这样也就不枉费她这么多年来的追逐了。
她没多说什么，陆子潇知道，她心里其实也有自己的坚持，所以他也不好多做参与。
毕竟是她自己的人生，她要怎么过，那也和他是没有丝毫关系的。
之后陆子潇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宋暖想了想，喝了口茶，然后慢条斯理的去了宋寒声的书房。
她进去的时候宋寒声正坐在书桌前面看书，只是多半也看不进去，一边看书一边揉额。
宋暖叹了口气，把门关上，走过去，嗓音放得很低，“爸……”
宋寒声早就知道她进来了，此刻也不抬眸看她，只是把书合上放回到身后的书架上，然后起身去了一旁的沙发上坐着。
宋暖撅了撅嘴，然后顺手摸了摸额头，也跟着过去了，“爸，你别生气了……”
“你自己的选择，我能生什么气？”
男人的语气很冲，还说不生气……
宋暖勾了下唇，然后坐在宋寒声的身边，伸手抱着他的手臂摇了摇，“爸……”
“……”
宋寒声反手就戳上她的额头，“小暖，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嗯？你早上不是才跟我说过你不会和他……可怎么下午他就打电话来跟我说你俩在一起了？”
她这态度也太不坚定了，那个男人就这么好，跟个秘药似的把她给迷得昏头转向的。
宋暖随手从前面的茶几上找了本杂志胡乱地翻着，一张小脸拉着，也不嬉皮笑脸的，只是皱着眉毛，“爸，我还是喜欢他……”
“那他喜欢你吗？”
“这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
宋暖把杂志啪地一声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张小脸一本正经，“你还不相信你女儿啊，我这么漂亮，这么可爱，他怎么可能没动心？说不定就是他这样的年纪喜欢装，所以端着……”
“要是装着端着还好点，小暖，你就真没想过他其实真的不爱你？”
“他不爱我也没关系啊，我爱他就好了啊……”
宋寒声不禁揉额，他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就知道在对待萧慕北这件事情上，总是那么固执不听人劝。
明知道前面是龙潭虎穴，还一个劲的往里面钻。
宋寒声本不想妥协，但看昨晚上那男人的态度，还有现在宋暖的非他不可，他还是做出了让步。
本来男女之间，很多事情就容不得别人插手，哪怕他是一个父亲，但做的，也不过只是口头上的劝阻。
他总不能把女儿关起来，那么和囚禁有什么区别？
可即便是把她锁在家里，不让她和萧慕北见面，但是谁能知道，这样会不会将事情更加逆行？
你越是阻止，她就越是撞破了头也要朝前走。
…………
晚上，萧慕北来了。
宋暖在卧室里，客厅里只有宋寒声。
佣人下退，两人在客厅里交谈了将近二十分钟，男人这才提着袋子缓缓上楼。
径直走到宋暖的门前，刚想推门而入，忽然想起上午她说的话。
于是还是抬手敲了标准的三下，很快，门被打开，入目的是女孩湿漉漉的头发，还有染着粉红的脸颊。
应该是刚从浴室出来，身上只穿了件黑色的吊带，整个人娇小而又好看。
“你怎么来了？”
宋暖正在擦头发的动作顿住，看着门外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眉梢都快扬到天上去了。
这男人，本来就好看，还越看越好看，特别是那双眼睛，平时虽然多半深邃黯然，但若真的认真看着一个人，那似一个电光一闪，足以让人心跳加速小鹿乱撞。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啐，这么没出息，看一眼就脸红了。
呜，谁让她现在看到这个男人就想起他……那么如狼似虎的生猛模样呢……
萧慕北看着她逐渐变红的脸颊，抬脚走进她的卧室，刚一进来，就问道一股袭人的花香，“屋里喷了什么？”
好像是栀子花的味道。
宋暖盯着他看，“哦，今天回家的时候在路边买了几朵栀子花，不是香水。”
“嗯，很香。”
男人一边关上门，一边越过她朝着一边落地窗处的沙发那边走去。
宋暖一边擦头发一边跟过去，两根眉毛皱得跟个毛毛虫似的，“你来干嘛？”
这么晚了，他下班了干嘛不直接回家？
萧慕北把袋子放在茶几上，神色自若地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然后慢条斯理地帮她大致擦了下头发。
整个过程里宋暖一动不动，目光落在男人近在咫尺的脸上，呜，他皮肤是真好，一颗痘痘都没有，毛孔也超级小，小到基本上都看不到。
只是他眼睛下面青乌一片，昨天晚上肯定没睡好吧？
等到她头发差不多不会滴水了，男人低着头，那双冰凉修长的手缓缓撩起她的睡裙下摆，宋暖一惊，整个人差点没从他腿上掉下去。
双手急忙按住他的手，宋暖眸子瞪得大大的，眼睛里的神色无一不是难以置信，她咬了咬唇，“萧慕北你干嘛？”
难不成……他又……
擦，这男人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她坚决拒绝，要有下次，也得等她过了十八岁生日才能再来。
这是原则问题。
尼玛，决不能让这个男人得寸进尺，要欲擒故纵啊是不是……
萧慕北挑了挑眉，看着她双颊绯红一片，唇角微扬，手指在她的大腿上按了按，“这么怕我，嗯？”
男人把茶几上的袋子拿过来，一边笑着开口，“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
宋暖看得他从袋子里拿出来的东西，不由得脸红……
原来他来这里，是想给她擦药的啊……
宋暖软绵绵的攀上他的脖子，“不用擦了，我下午的时候擦过了……”
“嗯？”
男人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看着她的脸颊，微微垂眸，“去过医院了？”
她点头，实话实话，“嗯。”
萧慕北抱着她，亲了亲她的脸颊，“医生怎么说？”
他其实也想过要陪她去医院看看，可又担心她脸皮太薄不好意思去，所以就自己亲自去了一趟医院，帮她买了药。
何况她身体什么状况他都清楚，跟医生说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
可现在想到她亲自去了医院的模样，嗯，肯定那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宋暖咽了咽口水，柔软的手指轻轻地捏着他的衬衫，看着男人的五官有些出神，嗓音低哑，“医生说，你没人性……”
“……”
“说你禽兽不如，一点都不疼你女朋友……”
“……”
男人绷着一张脸，没说话。
宋暖笑了笑，主动凑上去亲了他一口，“说你不温柔……”
下一秒，女孩的唇舌被男人猛然堵住，有力地大掌握住她的纤腰，“那你呢，你怎么觉得……”
宋暖笑得扑倒在他怀里，一边求饶一边看他的脸色，“我觉得……还不错啊。”
“可是我真的好疼……”
男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点，看着她绯红的脸色，又忍不住低下头去亲了亲，嗓音低哑。
“嗯，前两次没经验，下一次我会注意。”
下一次你妹。
决不能轻易让他得逞了，这男人，典型地不把她当回事，每次都自以为是，自作主张。
她刚洗了澡，下午虽然擦了药，但也都洗掉了。
“我给你擦药，嗯？”
萧慕北看着她，嗓音低哑的像是蛊惑。
女孩皱了眉，伸手遮住他的眼睛，“萧慕北，你知不知羞的，这种事情我自己可以来！”
让他给她擦那里……擦……
她真的接受无能啊。
男人低笑，“睡都睡了，你现在不好意思，矫不矫情？”
她怒，一言不合就咬人，“我就矫情了，咋的？！”
男人的脖子上很快现出两排牙印子出来，萧慕北伸手碰了碰，“你现在是在故意招我？”
他语气里带了丝危险的味道。
宋暖自然是听得出来的……
她有些害怕的缩了一下，双手护在胸前，做了个保卫的姿势，“我哪里招你了？我只是不好意思……你以前不还说我不懂矜持吗，现在我看是你不懂矜持吧？”
男人没说话，宋暖又皱了皱眉头，脸上有些发烫，语气低低弱弱的，“我自己擦……”
萧慕北冷笑了一声，把她放在一旁的沙发里，手指一挑，女孩的睡裙下摆就被他彻底撩起。
可偏偏始作俑者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一脸正气的看着她下面，“有些地方你自己擦不掉，听话，我帮你擦……”
“……”
话音刚落，冰凉的触感就已经慢慢落在她最敏感私密的地方，宋暖只觉得自己的脸快要烫死了，自知逃不过，她只好伸手拿了个抱枕遮住脸。
女孩的脸被彻底遮住，嗓音从下面传来，低低的不是很清晰。
“萧慕北你忒不要脸……”
“……”
萧慕北皱了下眉头，“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宋暖把枕头拿下来，面无表情，“我说你很贴心哦。”
“知道就好。”
很快就擦好了，男人帮她把睡裙理好，又帮她理了理头发。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