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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很明显是在对林凡述说。
但就是这句话，让林凡苦笑。
这等生灵，强悍到他不可想象。
可在历史长河中，竟然只是个二流货色。
林凡无比憧憬绚烂的上古。
“但你死了。”苍梧狞笑：“活下来的，才能称尊。”
毒神没有回答这句话。
苍梧哈哈狂笑，道：“你们注定败亡，自古而今三千神，尽数被屠了，时空号称永恒不灭，但被杀于时光海中，轮回号称轮回不止他不亡，但最终被杀于轮回大道中，你们也不例外。”
“谁告诉你他们都死了？”毒神笑问：“普天之下，可有人见到他们的尸骨？”
苍梧牛头人身，此时他竟然不在挣扎，而是如人一般盘坐，巨大的苍龙尾稍微晃动之间，就能让着封印之地嘎吱响，像是在下一秒就要被彻底掀飞了。
“但谁又能证明他们没死？”
苍梧讥诮。
毒神道：“本就是个无解题，他们那种层次，远超你我，生死都不是你我能够评论。”
苍梧突然嘿嘿笑，道：“你如今只剩一缕念苟存世间；可曾后悔？”
毒神叹道：“人也好，神也罢，谁能无悔一生？”
“那就加入我们吧，你知道，若他愿，你能重活。”苍梧的语气，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但林凡却是真的震撼了。
若他愿，你能活。
简单的几个字。
但在林凡心中无异于翻江倒海！
要知道，霍毒可是神祗，且，在神祗中，都属于最强那一批人。
但这苍梧背后的人，都能让霍毒重活。
这太恐怖了。
修者修道为何？
不过所求长生。
但按照苍梧的话语，只要加入苍梧这一阵营，岂非相当于可以真正的永存不朽？
“你我双方征战不止，但结果却是，你们越战越弱，支持者越来越少，但我们呢？越发的强，自古三千神，三分之二都归属我们阵营中，谁错谁对？”苍梧真的很冷静。
他此时不像是一个怪物。
像是一个得道的高人。
在于霍毒论道。
“错与对都不重要了。”霍毒的回答很简单，道：“不自由毋宁死。”
“你如上古一般冥顽不灵。”苍梧冷哼：“你以为凭你的这一缕冤魂，还能降我？”
“这一次不是要降你，而是要彻底将你震死！”
霍毒语气也严厉起来。
接下来的战斗，哪怕是林凡，尽力捕捉都不行，符文之眼根本就看不真切与清楚。
但他只觉得，自己身上的东西，在被霍毒借用。
最开始的诛天。
而后混沌镇神钟。
但苍梧真的太强悍了，哪怕毒神的念身，持这两件重宝，都僵持不下。
“终归不是真身啊……”
毒神发出这种长叹，林凡心中很痛，那种英雄迟暮时不待我的情绪影响了他。
最终，雷帝权杖也飞出了。
“雷神的器？”
苍梧惊叫：“他没死？”
“他怎么可能会死？”
毒神反问，而后炼天狱也飞出了，将苍梧蛮狠的拖入其中。
但毒神没有将林凡带入其中。
炼天狱。
宛若一个巨大的黑色囚笼，将毒神念身与苍梧都关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