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寇秋紧张地问,“你在哪儿?”
    “酒吧,哥,我害怕......好奇怪呜呜,哥——杜哥他好奇怪,我不知道——”
    通信中的声音断断续续,寇秋的心像是打摆子的秋千,荡的一下比一下高,提高了声音:“小霁!
    你在哪儿?”
    电话猛地被中断了,寇秋只能从挂断前的几个模糊单词中分辨出一个“autumn”
    。
    他的神色前所未有地严峻起来,问一旁的营销总监:“我们这儿有几个名字里带autumn的酒吧?”
    片刻后,寇秋一路飙车到了被定位出来离夏新霁的中学最近的酒吧,二话不说便向里冲。
    门口的保安阻拦不及,身后的司机已经上前说明了寇秋身份,因此得以一路畅通。
    经理殷勤地将他们引路到一间包房前,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寇秋早已沉下脸,狠狠地一脚踹了过去。
    “砰!”
    房门应声大开,里面的情景让寇秋一下子瞳孔紧缩。
    酒吧包房有床,小孩在床上。
    他的脸上全是不正常的绯红,平日里苍白的唇瓣这会儿烧红的如同烙铁,只缩在床角紧紧地抱着枕头,做出抵御戒备的姿势——而杜和泽就在他面前,正劈手要去夺他怀中的东西。
    这个场景......
    连系统也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敢相信道:【夏新霁可才刚成年!
    】
    寇秋早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的眼睛里泛起赤红的颜色,大步走上前,一下子将目瞪口呆的杜和泽从床上掀翻到地——紧接着他猛地提起拳头,毫不留情地一拳打到杜和泽鼻子上,打的他痛呼一声,瘫软在地。
    被堵在床角的小白兔瞧见寇秋来,早已一把扔掉被子,抖动嘴唇软绵绵叫了声哥,随即便猛地哭着一头扎进他怀里。
    寇秋摸着他的头,整个人都在克制不住地颤抖,只会反反复复地说:“没事了,没事了。”
    他的手穿过夏新霁凌乱的发丝,一下又一下抚弄着。
    “哥在这里。”
    再多的话他都已经说不出,嗓子被种莫名的情绪堵着,坠得他生疼——寇秋用力闭了闭眼,低声道,“哥在这里。”
    杜和泽像是终于从这捉-奸似的一幕中反应过来,猛地叫道:“不是这样!
    小霁,小霁是自愿——”
    可寇秋早已经完全听不见。
    他从没如此生气,鼓膜一个劲儿地躁动着,他的耳廓中满是轰轰的低鸣;寇秋望着杜和泽,一字一顿道:“你活着,真是浪费生命。”
    根据寇老干部的原始属性,这已是他所能说出的最狠毒的话。
    夏新霁被送到医院,通过输液缓解了目前浑身滚烫的药性;连夏老爷子也被惊动了,从自己孙子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杜家那个小子,给那孩子下了药?”
    他拐杖用力在地上杵了杵,怒道,“这都是怎么教育的!
    杜家人呢?”
    杜父杜母都早已到了医院,脸上全是诚惶诚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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