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左右,护士进来,让我换上买的卫生衣,准备好卫生垫,等手术室那边来接。
    我这才有了要做手术的实感。
    拆卫生衣的塑料包装袋的时候,我的手一直在抖。
    换衣服的时候也是,几颗纽扣,花了好几分钟才扣完。
    我的心跳一阵快过一阵,十分钟里一连跑了好几趟厕所。
    两点差一刻,手术室的护士过来,先跟我核对了一遍信息,而后体贴地劝我去上个厕所。
    “不然待会儿上了手术台,你就算再怎么急也只能憋着。”
    我不想上厕所,却莫名其妙地想听姜越的声音。
    我很慌,很害怕,很想……得到安慰。
    我拿了手机进了厕所,拨了姜越的号码。
    我紧张的情绪比刚才更甚,手心里甚至都出了汗。
    “嘟——嘟——”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清甜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接电话的人竟然是秦卿!
    我又惊又惧,迅速地挂断了电话。
    我瘫坐在马桶上,一股悲凉感渐渐从脚底涌上来。
    **
    跟医生说过的一样,整个手术过程很短。
    除了刚开始打麻醉的时候有点疼,后面我压根就没有任何的感觉。
    手术结束后,我又留院观察了将近两个小时,没见有什么异样,医生便爽快地给我开了出院。
    沈彤还是来接我了。
    她怕我麻醉效果过得太快,自己坐车回去疼晕在路上都没人管。
    好在医生这一剂麻药打得足,到了晚上,我准备睡了,才感觉到下体传来的疼痛。
    我疼得眼泪直往外冒,咬着牙睁着眼直到天亮。
    **
    我在家里足足躺了三天,靠着外卖和沈彤打包来的土鸡汤“续命”
    。
    “我明天早上飞马代尔夫,这是上个月就定好的行程,抱歉不能一直陪你。”
    五一前一天晚上,沈彤送饭过来的时候跟我说。
    “我又不是动的什么大手术,只是不能激烈运动而已,其他什么都能自己干。”
    我说。
    沈彤喜欢小题大做——当然她自己说这叫“谨慎”
    。
    实际上我也就是不想出门买菜才不做饭,其余的家务活——比如洗衣、拖地这种,我每天都有在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