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恶趣味,谁也比不了这货。
    想及此,她笑呵呵起身,一巴掌拍过去,“别装了行不行?木木要是可怜巴巴跟我撒个娇还行,长的人高马大的,这招不适合你!”
    可怜巴巴?
    他有吗?
    亓凌霄也顾不得这许多,手下意识抓着衣摆,依旧目光灼灼的死盯着,一字一顿,“真的,不做给我?”
    执着的近乎偏执。
    “行了行了,做给你就是了。”
    ,纪纤云故作老成的摇头扶额,“唉,再不答应,我怕你会哭给我看。
    你说你,学谁不好,学木木。
    败给你了,谁让我这人心软呢。”
    亓凌霄星眸中陡然续满光彩,蹭的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抓上纪纤云肩头,激动到嘴唇翕动着确认,“你、你再说一遍。”
    肩膀被抓的有点痛,俏脸历时成了苦瓜,纪纤云被冥王突然的情绪外漏惊到了,“喂,我错了……错了……开个玩笑……你、你没学木、木木……”
    “不是这句。”
    不是为了她脑抽到得意忘形的挤兑,那,纪纤云小脸更皱巴了,“…。
    。
    啊,我说给你做一双。”
    话一出口,她更蒙了,一双鞋而已,至于激动成这样?
    线绳钩的拖鞋,在古代惊世骇俗的稀罕物不假,可,就是得去了也就在屋里穿穿图了新鲜而已,哪至于?
    特别是一个锦衣玉食的王爷,还是一脑袋权术不喜欢享受型的,在意到换了个人一样,也是奇了。
    不是他听差了!
    亓凌霄提到嗓子眼的心堪堪放了回去,平复着全身翻滚的血液,有种重获新生之感。
    任由小丫头挣脱开他的钳制,星眸微眯的伸手,怨气满满的在小脑袋瓜上拍了拍,“戏耍也不分分什么事情,你啊。”
    幸好,坚持追问了两句,要不他真会郁结于心。
    死丫头,贪玩心再重,也不该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实在是欠收拾的紧。
    纪纤云吃痛的摸着脑袋,不满的炸毛瞪过去,“就一双鞋而已,豆子大点事,你瞧瞧你,真是小心眼!
    唉,皇子就是了不起,万一有人敢驳面子,就跟罪该万死一样。
    我又不是你家丫鬟,你跟我要鞋子是有求于我好不好?有求于人,还敢摆出高高在上的脸,你说说,还有我这个好人活的道吗?”
    怨气冲天的低喝萦绕耳畔,亓凌霄突的弯了唇角,连拖带拽的把人按在椅子里,倒了杯茶面对面送上去,“消消气,是我罪该万死。”
    有求于人?可不是嘛。
    他的确是有求于人,还求的就是人。
    小丫头难为难为他,推三阻四,想想,也是难免。
    唉,旁的事他得心应手,男女之间,真的是玄妙到让他招架不来。
    看来,往后,跟小丫头说话,真不能太较真。
    变脸变得比翻书都快,冥王这厮伏低做小竟然都做的出,纪纤云惊诧的同时,负气的别过脸,傲娇哼了哼,“得个甜枣就把挨一棒子忘了,我可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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