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看向别处:“徐将军对您痴心一片哪,连王上都知道。”
    他伸指抬起她的下颌:“他还说过什么,嗯?”
    这最后一字尾音上挑,已然带着警告意味。
    冯妙君很清楚惹怒他的后果,只得一五一十说了,否则这人后头再去问徐广香的话,那位将军迷妹估计是没有什么抵抗力,只会和盘托出。
    云崕越听,眉毛挑得越高,最后是长长地“喔”
    了一声:“原来他觉得我不行啊。”
    他看她的眼神,就像猫看着老鼠。
    冯妙君最怕的就是这个结果,赶紧陪笑道:“那是王上的错觉!
    是您特地给他造成的假象。”
    “咦?”
    他惊奇道,“安安怎么知道我行?”
    冯妙君只想破口大骂。
    早晨她伺候这位主子起床时,时常就会不小心瞄见……分明只有生机旺盛的男人才会那样子罢?可这种话,杀了她也说不出口啊!
    “您天天服用血树粉酒,生机比一般人强大许多,怎可能不、不行?”
    哎呀说到这里她才想起来,血树花粉最大的功效就是强固本源、茁壮生机,对男人来说岂非就是利阳%~精?!
    换作别人天天吃这么壮y的补品,不烧红眼珠子也要冒鼻血,而云崕竟然从来不需要找途径渲泻一番。
    那、他是有什么问题?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他拖长了语调,“不如……”
    名句可以这样乱用吗?冯妙君连连摆手:“您正需要这样的假象,否则王上更加猜忌了。”
    咦,云崕特地把她放在身边,也有这一重的考量吗?
    “有理。”
    他不紧不慢说完,看见她明显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又起坏心,“不过么,也不能因噎废食。”
    说罢,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他真的只是临时起意,谁让她低着脑袋,只有小巧的耳朵暴露在他视野中?她的耳朵莹白粉嫩,偶尔轻动一下,像极了猫咪。
    可是这下子口感当真不错,又嫩又脆还香,他舍不得松口,下意识伸舌又舔了一下。
    冯妙君只觉耳上一热,第一反应居然是全身僵直,动都不能动,像是要害被猛兽给叼住了。
    待到那温软滑腻的感觉袭来,后背蹿起一股子酥麻,膝盖又酸又软,险些支撑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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