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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初，秦小苗心尖一紧，要不是他，她也不会从楼梯上摔下来。
“还是你的好学长花子默？”
秦小苗微微嘟起嘴，“不是，我只是怕你觉得……亏了。”
韩宁不悦的白了她一眼，捏着她的下巴，声音依然没有温度，“亏什么？你又不是不能生！”
秦小苗嘴角微抽，这是重点吗？
“一击不中，可以百击，千击，亿击——”
听着韩宁理所当然的话，她急忙抬起小手，捂住韩宁的嘴，心底幽幽叹了口气。
然后重新躺回床上，盯着天花板发愣。
秦小苗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是觉得心底空落落的……
原来肚子里根本没有小宝宝。
韩宁拾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想什么呢？”
“你说为什么我们会碰到这样的事？”秦小苗蹙紧眉心，“我从小长到大，连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都没有遇到过，现在竟然遇到这样的事！”
韩宁没有吭声，他还没有办法解释，到底是不是人为。
“韩宁，你那么优秀，其实能找到更好的女孩的。”秦小苗刚才也想了，他们根本不算强扭的瓜！
如果前一阵不是以为怀孕了，他们都不算同一物种，不在同一个世界吧？
“我当你是脑震荡带来的后遗症，下午我会让神经科的吴主任过来给你检查。”
“……”秦小苗怒瞪着韩宁。
啵。
韩宁用手指轻弹她的额头，“瞪我干什么？有本事的话，谁让你摔下楼梯，你出院之后，也把他推下去！”
秦小苗简直无法理解韩宁的思维模式，刚要开口，就听他又来了一句。
“你随便推，责任我来担。”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心好像炸开一般，冒出很多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情愫。
说不清道不明。
两人对视很久，秦小苗忽然开口。
“谁把我送到医院来的？谁通知你来的？别人知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这次轮到韩宁无语了，他刚才真的还以为秦小苗会说其他的话。
“大家都知道了？”她瞪大黑眸，眼底闪现恐慌。
韩宁冷着脸，“你到底在怕谁知道呢？花子默还是白亦初？”
“还有上官珞。”秦小苗补充。
砰。
韩宁起身，推开椅子，头也不回地朝外走。
“韩宁……你去干嘛？”秦小苗一惊，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把让你害怕的信息收回来。”他走到门口时，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呃……
秦小苗鼓了鼓腮帮，好像领会了其中的意思。
应该是没人知道吧？
“哎。”一切并没有往坏处走，可是秦小苗就是不舒服，从头到心里，哪哪都不舒服。
她真的没有流产吗？
为什么好像缺了一块东西似的。
午饭时间，韩宁还是出现一下下的，可是午饭之后，他又消失了。
而秦小苗却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探访者……
“您……好。”这不是那个出现在莱茵咨询外面的老奶奶吗？
今天的她依然一身素色的旗袍，淡然优雅，身后跟着一个穿着正好相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