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和护士制止住了,他们说这里是医院,有什么争执,请离开医院再说。
    骆维森转过身,他恨恨地瞪着我,拉过许颜,将她扶着进了手术室里面。
    我听到一声痛彻心扉的哭声。
    我能了解许颜的痛苦。
    可是……我顶多算疏忽大意,我不是有意的!
    只是,这个当口,我没法再改口了。
    我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
    我很清楚,发生了这样一桩痛苦的事,我和骆维森的关系已经走到了人生的末路。
    是的,有许多夫妻离婚了还能再见面,还能再当朋友。
    可是和我骆维森,完完全全地不可能了。
    在处理完了小廷的葬礼后,骆维森和许颜就会把我送进监狱。
    可是,这也要有证据的。
    当然,他们没有证据。
    但是骆维森有办法。
    如果他恨我,他一定会这样做。
    废话,他当然恨我!
    那是他的孩子,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他的血脉骨肉!
    我宋窈算什么?充其量,就是一个下堂妻!
    他们在手术室里呆了很久。
    我麻木地走出门外。
    骆维森没有跟上来制住我,叫我不要动。
    走在医院空空荡荡的走廊上,想了想,我没忘记给谢颖打电话。
    她似乎在洗澡,水声哗哗作响。
    “姐们,你怎么啦?听这声音像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儿?”
    她告诉我,刚写完一个稿子,洗完了澡就休息了,“对了,你想要什么礼物?我在罗马,很多高档成衣店!
    罗马女人的身材一个一个真像衣架子!”
    我哪有心情听谢颖讲述罗马的风情。
    我就黯然地,一字一句地,不管怎样都要告诉她这个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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