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林妈一听就暧昧地笑了起来,明显就是理解有误的样子。
    一转身走到外婆的身边,笑意盈盈地跟老人家说悄悄话。
    “我差点给忘了,昨儿是太太的生日。
    小两口难免要折腾一阵子,起得晚也是应该的。”
    陆圣擎自然时听到了,但一张沉静的脸上,明显没什么表情。
    反倒是外婆轻轻地笑了起来,看了眼坐到对面的陆圣擎,温和地说了起来。
    “其实今天也算是尔尔的生日。”
    陆圣擎喝着绿色液体的动作一顿,就听到外婆说。
    “尔尔妈妈生她的时候,刚好是零点。
    那会儿啊,她的爸爸妈妈因为这个可是没少吵闹。
    一个觉得尔尔是一天尾巴上出生的,应该当天过。
    一个觉得是一天的开始,应该过了零点往后过。”
    林妈好奇地问。
    “后来呢?”
    “后来,两个人争论不下,就索性决定。
    每年尔尔的生日,有人过前头的,就要有人给她过后头的。
    只是可惜......”
    外婆说着,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爸妈去世,她又傻了这么多年,这些个生日,只有我象征性地给她过过。
    这孩子,可怜......”
    话音落,对面的陆圣擎忽然放下杯子,起身站了起来。
    “我吃好了。
    外婆,我先走了。”
    外婆点头,目送着陆圣擎出了大厅。
    一旁的林妈凑到外婆身边,有些不解地问。
    “一说起给太太过生日,少爷就直接走了,这是......”
    说完转过头来看向外婆,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不过,真有过两个生日的说法?”
    外婆别有深意地笑了笑。
    “林妈,年轻人的事情,就交给年轻人,我们老了,搀和不动的。”
    顿了顿,又说,“至于生日,每年一个,哪儿有两个的说法......”
    那不过,就是个善意的谎言罢了。
    *
    一夜昏沉,燕尔一整个晚上都翻来覆去的,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路地沉沉睡了过去。
    隔天一早,甚至直接错过了闹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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