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妃逼近,宁帝的脸瞬间扭曲成一团!

“陛下,今儿个这承乾殿怎会这般热闹?”

容妃刚到,还不清楚状况,满面诧异。

初春的气候,她从轿子上走下来的时候,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透明纱衣,肌肤若隐若现,十分诱人。

可宁帝正在气头上,连正眼都没瞧她,便对着跪地不起的曹公公,呵斥出声:“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狗奴才!

来人!

拖出去斩了!”

“陛下饶命!

陛下饶命!

容妃娘娘救命!”

曹公公口中不停念叨,仍旧是被人不由分说地拉了下去!

容妃脸上的笑意也跟着消失殆尽。

绿翘见机,立马上前进言,“陛下,容妃娘娘心地善良,定然做不出这种龌蹉的事情。

琪嫔娘娘是自己在御花园吹了风,这才染上的风寒此事,此事一定与容妃娘娘无关!”

呵!

此地无银三百两!

绿翘此话一出,宁帝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想起方才曹公公说,容妃给琪嫔送了甘草汤过去,更觉得容妃有问题。

他瞪直了眼睛,对着容妃呵斥出声:“容娉婷!

你仗着朕的宠爱,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没有!

没有臣妾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

容妃满面惶恐,“臣妾在锦绣宫悔过多日,从未做过僭越的事!

这这侍寝之事,定是有人买通了曹公公,要栽赃陷害!”

“栽赃陷害?!

谁栽赃陷害?!”

宁帝愤怒出声。

容妃指向一侧的绿翘,“她!

她的主子!

玉华台的恭王妃,钟离挽云!”

“容妃娘娘,你你怎么血口喷人!”

绿翘一脸委屈,“且不说我家主子出于何种目的栽赃陷害您曹公公也完全没必要搭上自己的一条命,陪着我家主子唱大戏吧!”

“容妃!

你当真是疯了!

见了谁都要乱咬!”

宁帝气得面色发白,“若是今日这承乾殿中没有旁人,你是不是要说朕栽赃陷害你?!”

“臣妾不敢!”

容妃死死咬唇,扑通一声朝着宁帝跪下,“可是陛下,臣妾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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