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短过他的吃穿。
    再者的确没有证据,想生事也没有办法。
    元瑾听到这事,反应倒是非常平静。
    崔氏说薛老太太的话有句是错的,薛老太太并不是想维护嫡房,而是不希望这件事传出去,影响这次选拔。
    她已经料到的事,有什么好生气的。
    本来大家以为这件事便过去了,谁知到了第二天,薛府众人去定国公府里进学。
    元瑾等娘子正在练习刺绣,却跑进来二房的一个丫头,对薛元珊说:“娘子,不好了,咱们少爷从马上摔下来了!”
    薛元珊和薛元钰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绣样,薛元珊非常震惊,连声问:“怎么摔着了,摔得重不重?”
    小丫头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看就是飞奔过来的,平息片刻才说:“少爷骑的那匹马不知怎的突然发了狂,把少爷甩下了马。
    撞在石柱上摔断了腿。
    您赶紧去看看吧,少爷被抬到了后罩房,老夫人已经叫人去请大夫了!”
    其他几个娘子也不再练下去了,跟着一起去了后罩房看。
    元珠小声跟元瑾说:“活该他摔着了,我巴不得看呢,谁叫他摔着了我弟弟!”
    元瑾则笑了笑,放下了绣样对元珠说:“想不想去看看?”
    元珠自然乐意去看看。
    后罩房被围得水泄不通,定国公老夫人正坐在外面坐镇,毕竟人是在她这里摔着的,她不能不管。
    闻玉却走到了元瑾身边,因为练骑射,他穿着件袍子,手臂也用麝皮包着,倒显得人更笔挺修长。
    他这些日子活动得多,眼看着就是突然蹿高了,竟已经和元瑾齐平了。
    “他突然从马上摔下来,怎么了。”
    闻玉轻声问。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觉得这件事和姐姐有脱不开的干系。
    元瑾淡淡道:“便是摔下来了啊。”
    都欺负到她头上来了,差点害了闻玉的性命,她如何能忍。
    这次只是摔断腿,下次,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闻玉看着元瑾的侧颜,久久地看着,突然淡淡地一笑:“姐姐,和以前不一样。”
    元瑾听到这里皱了皱眉,闻玉感触很敏锐,他势必是察觉到什么了。
    其实元瑾一直很努力的想融入庶房小娘子的角色,无奈她脾性就是这样的,不可能完全像。
    她正想说什么。
    闻玉却又轻轻地摇头,他说,“姐姐就是姐姐,不必说。”
    这话虽然听起来有些奇怪,但元瑾并没有多想。
    两姐弟正说话,薛老太太已经带着沈氏过来了。
    沈氏似乎路上哭过,眼眶通红。
    两人一来就赶紧进去看了薛云涛的伤势,随后大夫也提着箱笼过来了,诊断了一番,告诉沈氏,这腿没有两三个月怕是养不好的,其间要上板,也不能活动腿。
    沈氏瞬间脸色苍白,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薛云涛几个月都无法练骑射,那便是说,他再也无法竞争这个定国公世子之位了!
    毕竟人家定国公府,可不会为了他等两三个月。
    她紧张地连连问大夫:“当真动不了吗?”
    得到了确切答案后,她便当场哭了起来,揪着薛老太太的衣袖说:“娘,您可要为您的孙儿做主!
    他无端的如何会摔下马!
    必是有人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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