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居安给杜若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屏气凝神看着房门,又听王婆子站在院子里嘟囔了一声什么‘进城发迹了就看不上这些穷亲戚!
    ’,终于朝外面走去了。
    宋居安又扭头看向杜若,一手在她光滑的小腿上来回抚摸着,眸色沉沉。
    外面又恢复了安静,小院静悄悄的。
    阳光从窗棱上溜进来,还能透过缝隙看到院中槐树的青绿枝叶。
    今日的他似乎变得更霸道了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与他合二为一一样。
    过了许久,俩人穿戴整齐从屋里出来,又看了看有没有什么用得到的东西可以拿进城的,先放到马车上去。
    “以前家里养的兔子,后来怎么样了?”
    杜若问他。
    “进城后给别人了,兴许他们养着,也兴许吃了。”
    宋居安道。
    出了门,他们看见娄息远远从另一边朝这儿走,大声对他们道:“这村子可真够穷的!
    师爷能活下来真是命大!”
    “我们随处走走,你先在这儿等着吧,或者驾着马车在村口等着。”
    宋居安吩咐道。
    她和宋居安拉着手沿着门前那条路朝村外走去,路上见到了两三个村子里的人,他们都十分吃惊又满脸笑意的和俩人打招呼。
    宋居安应付他们几句,杜若倒是什么也没说,她对村子里的人没什么感情。
    出了村子,沿着村外那条路,他们走到了仙女河。
    站在仙女河岸上朝下面看,杜若望着不远处那片芦苇荡,深思悠远。
    当初在这仙女河边上,洪四儿污蔑杜如兰偷了别人钱袋,她被人辱骂推打晕了过去,杜若醒来,之前做过的事都不记得了,无从辩解。
    后来有一天她忽然记了起来,那是因为杜如兰撞破了洪四儿和邻村寡妇的奸情,以此为要挟,向洪四儿索要银子,才因此遭到洪四儿的报复。
    “听人说你就是在这桥上被救回去的,好像是家道中落,路途被人抢劫,这是真的么?”
    杜若扭头问他。
    “不是真的。”
    他神色平静的否认,“当初我是被一个赶牛车的农夫救了一命,后来路过这桥上,扔下来的。”
    他扭头朝村口望了一眼,拉起她的手道:“娄息驾车过来了,咱们上去吧,兴许以后很少回来了。”
    杜若一边走一边望着他的面容,不知他如此淡然的面容下有什么难以言说的过去。
    坐上马车,回到城里,才刚中午。
    俩人吃过饭,又去了孟家。
    见他们一起过来,秦蕊似乎也没怎么惊讶,不过看着也挺高兴的。
    闲聊的时候,几个人边走边逛花园,杜若发现宋居安和孟远舟以及其他几个穿官服的人坐在一个亭子里说话。
    县太爷陆大人跟个下人似的,陪着一脸笑,手中拎着壶,给这个倒一杯,给那个倒一杯,生怕对谁不公,把谁落下了。
    她心中暗惊,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越来越多让她感到困惑的事情出现在眼前。
    “远哥说了,当初若不是你,修文可比现在爱哭多了。
    他不怎么喜欢和生人接触,却与你和宋先生都很亲近,所以才让修文认了宋先生干爹,正好孟家这次和宋先生站稳在一条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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