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淮回来已经很晚了,程菲累了一天的发布会早已经进去梦乡,他坐在床边看着好眠的程菲,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女人已经能如此大胆的面对他了。
    他轻轻的摸着程菲的发丝,现在的形势越来越复杂,他甚至已经不知道事情在此之后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
    白景淮坐在床头慢慢的点了根烟,看着窗外热闹的夜景迷惘不已,不知道是梦将程菲惊醒还是烟的气息让她不自在,她婴宁一声坐起来:“三少..你怎么还没睡?”
    白景淮回眸看向她:“吵醒你了?”
    “没,你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晚?”
    程菲像个合格的妻子一样关心着他,如果抛开一切不谈现在的状态或许是白景淮最安和的一夜了。
    白景淮只是狠狠的吸了口烟,尼古丁的香味侵入肺腑,他看着程菲眼神深沉:“办点事情,你怎么没脱衣服?”
    程菲懵懵的脱掉外套,慵懒的打了个呵欠:“我只是想躺一下的,没想到会睡着。”
    白景淮顺势接过衣服,突然从口袋里掉出一张名帖,他微微挑眉,程菲也是百般疑惑,怎么会有名帖的?
    “这东西是你收下的?”
    白景淮看到上面的名字,满脸阴沉的质问程菲。
    还在混沌之中的程菲摇头:“不是啊,我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口袋里啊。”
    白景淮看着程菲一脸无辜想起来今日在公司内沈年对他的态度,不禁怒火中烧:“你不知道?这东西它会自己长腿跑到你衣服里?”
    程菲感受着白景淮的暴呵有些恍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本来就不知道啊,今天沈年是给过我名帖的,但是我拒绝了。”
    看着程菲辩解的样子白景淮更是怒不可遏,直接将那名帖摔在床上:“想上沈年的床就趁早,别到时候人家不要你!”
    程菲只觉得五雷轰顶:“你怎么能这么说?”
    “不是吗?看来徐丽丽说的真对,你还真的是见了男的就往上扑啊!”
    白景淮冷眼带笑,每一句话就像一把尖利的匕首,刺入程菲的心脏。
    她紧紧的攥着被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根本没有想和沈年有任何联系。”
    “我告诉你程菲,从今天开始你别想和沈年有一丁点的联系,否则我废了你。”
    白景淮捏住她的脸,威胁到。
    他的力道足以将程菲的脸变形,她痛的直挣扎:“三少,我真的没..”
    白景淮嫌恶的将她丢在床上:“不入眼的东西!”
    所有建立的关系在顷刻间灰飞烟灭,程菲捂着脸蜷缩在床上,房间内只能听见白景淮愤怒的喘息。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铃救了程菲一命,白景淮一惊,来不及收拾就已经冲出去了,独留下程菲一个人瑟瑟发抖。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赶紧说!”
    白景淮吴优所有人一应俱全,唯独少了一个秦森。
    吴优按下白景淮:“现在需要冷静,听他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景淮也慌了,秦森出去办事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今天白天他还安慰西泽说是南海的信号不好。
    “我们的人刚刚到南海就被伏击了,船被破坏,不知道是什么人就把秦森大哥掳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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