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吧……
    这个想法让她胸口窒息,像失了水的鱼,随时会死去。
    深吸口气稳住思绪,她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却还是干得发涩,“陆昊廷,我不是陈乐安和董潇潇!
    更不是你认识的那些随便的女人!”
    “你的确不是她们,也不是那些随便……”
    陆昊廷笑,笑意却未达眼底,眼神冷得似冰,“你只不过是替男人生了个孩子而已,这种事,哪怕是随便的女人,怕是也做不到,你连她们都不如。
    陈乐安和董潇潇再随便,也是干净的。
    你?需要我提醒你的身体有多脏吗?”
    唐心看着他轻视到极点的目光,心脏被几十只手捏般,绞痛得厉害。
    她扬起手,狠狠地朝他脸上煽去。
    还没碰到,就被粗暴地挡住挥开。
    陆昊廷眯眼,冰凉的鼻尖抵着她,“唐心,这些年我不在国内,你不止一个男人吧?”
    “除了君临那个又丑又克妻的瘸子,贺岂凡怕也是你的入幕之宾?”
    “君临那个丑八怪你都躺下去了,还跟我装什么矜持?不觉得自己虚伪么?”
    陆昊廷说着,突然抓住她敞开的外套,用力一扯。
    嘶——
    刺耳的布帛声响起的同时,撕碎的外套掉到了地上。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跟我试试又有什么关系?说不定,我比他们都厉害,更能满足你呢?”
    啪——
    响亮的声音划过安静的车库。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掴过去,甩在了他清俊的脸颊上。
    他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迅速地红肿起来,五个清晰的指痕,嘴角渗出血。
    “滚!
    立刻滚!
    滚得远远的!”
    唐心吼,用尽全力推了陆昊廷一把,飞快地退到一旁整理衣服。
    没有防备的陆昊廷被推得往后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指腹抹着嘴边的血迹,薄唇似笑非笑地勾起,表情阴沉晦暗。
    当看到唐心锁骨位置的皮肤上那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痕迹,瞳孔里的火焰褪尽,取而代之的是渗到骨子里的嫌恶。
    从八岁见到三岁的唐心到现在,二十二年的时间,她所有的情况,陆昊廷比较任何人都清楚。
    唐心是那种特别容易留痕的体质,哪怕是轻轻一碰,身上都会留下淤青。
    这种体质还带来了一个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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