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价。”
    “三千万?你怎么不去抢?”
    林晚气急,现在的象禹今非昔比,就算把整个集团拿来卖,也不值这个价。
    何况还要结算工人工资、设备折旧费、安顿费,等等,象禹从三个月前开始就周转不灵,能勉强撑过三个月,林晚把陆庭深送她的首饰抵押了。
    苏依梦抚摸着深沟上的钻石玫瑰花吊坠,正是她抵押出去的首饰之一。
    “你别忘了,现在象禹是我名下的财产,我想卖就卖。”
    苏依梦趾高气昂,睥睨林晚空荡荡的粉白脖颈,“林晚,现在你最值钱的,就剩下你自己了吧?”
    寥落的目光扫过钻石玫瑰花坠,是微不可察的波澜,苏依梦抢林晚的东西,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区区一个吊坠而已,就把你高兴成这样?没见过世面的下里巴人就是这样。”
    林晚拿出女王的骄傲睥睨她,对她猛跳的眉心,加了一把火候,“陆庭深最讨厌的,是虚有其表的人。
    而你,不但虚有其表,而且败絮其中!”
    她必须反抗!
    受惯欺负的小包子也变得牙尖嘴利了,苏依梦把下巴扬得很高,“随你怎么说。
    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这样败絮其中的女人,还不是把陆庭深迷得颠倒黑白?”
    最不堪的伤口被苏依梦用力撕开,林晚笑得很完美,“是吗?结婚后他在床上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可不见得你是他的唯一啊!”
    “你说什么?”
    苏依梦显得气急败坏,“能拉他上床算个屁啊!
    他的人和钱,都是我的。
    对了,他给你嫖资了吗?来,五百块包夜,是你应得的!”
    五百块大钞被放在林晚的胸口,她扬手便撒了一地,“苏依梦,你到底想怎么样?”
    和苏依梦比脸皮厚,她从来没赢过。
    “来告诉你一声,明天的股东大会,你好好准备一下,有惊喜!”
    苏依梦扭着腰肢离开。
    林晚不顾脑仁一抽抽的疼,去了陆氏集团。
    海景房落地窗边,笼罩在夕阳光晕中的男人抽着烟,雪茄的烟气如愁绪在办公室的每个角落,窗外,是整个城市华灯初上的霓虹。
    在他回眸一瞬,林晚微微晃神,一个月不见,陆庭深高大的身影透着疲惫,鬓边留下了络腮胡子的印记。
    “陆少,新婚燕尔你就这么憔悴,是夜里太操劳了吗?”
    林晚佯装镇定调侃他,她不会忘记是为什么来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