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被顾老爷夫人追究起来,不关他的事,是总裁没良心。
    终于,电话通了,顾墨显得很疲惫,声音也是暗哑的厉害,“什么事?”
    担心冷夏出事情,邢飞羽急忙说:“总裁,我出了交通事故,目前在交警大队。”
    邢飞羽愤恨地瞪了眼宝马车主,是个女人,不是他看不起女人,确实这女人太磨叽了,他都答应他全责,走保险还是他掏现金,都没问题。
    无奈这女人油盐不进,偏偏要等交警处理,还非要交警画出个谁是谁非来。
    关键气人的事在于交警也说了邢飞羽全责,没想到这女人两嘴巴皮一开一合,非得说她自己加塞也有过错。
    哗啦!
    事情就僵住了。
    顾墨听了,青筋凸起,破事一堆一堆的,看着硕大的雨滴吹打在玻璃上,顾墨心情沉甸的难受。
    前面是白雪儿,后面是冷夏,他怎么选择都是错。
    “我去接冷夏。”
    顾墨说。
    挂了电话,顾墨放缓了车速,打算找最近的高速口下去,只是被迫一直往前开,没法子下高速
    邢飞羽知道顾墨在高速上,让顾墨回去接冷夏比他去接冷夏更麻烦,所以他打算无赖一回。
    邢飞羽站到宝马车主跟前,甚是嚣张地说:“何小姐,你到底想怎么解决?”
    宝马车主,何静,25岁,长的是娇小可爱,甜美可人,一张口,满嘴的利齿,“态度这么差,能解决吗?”
    何静抱着胳膊,坐了下去,顺带翘起了二郎腿,斜勾的嘴角一看就是故意与邢飞羽作对。
    邢飞羽恨不得上去抽她几个大嘴巴子,咋有这么讨厌的人呢?还是女人!
    谁娶谁倒霉!
    不能打女人!
    君子动口不动手!
    君子也,血气方刚之时,戒斗!
    以仁为恩,以义为理,以礼为行,以乐为和,熏然慈仁,谓之君子。
    邢飞羽恨不得把古人的话挨过默颂一遍,才勉强压制住内心的火气、一团团的。
    俩人对峙五分钟之久,邢飞羽软了,万般无奈地说:“何小姐,您老大人有大量,您看这个事怎么解决才能让您满意?”
    邢飞羽自个都佩服了自个一把,为了总裁的私事,他是豁出老脸的,不然谁有空搭理这何静,太讨厌的女人了。
    “我有那么老?”
    何静睨了眼邢飞羽,漫不经心地翘着指甲,挨个看着。
    邢飞羽两眼一瞪,傻眼!
    他这不是尊敬她吗?有“老”
    的意思?他孤陋寡闻了?
    “你不老,看起来特别小,二十岁有了吧?”
    邢飞羽昧着良心说的,这女人看这惺惺作态的模样,怎么也得活成了女人中的人精,没个二十七八的阅历,到不了这个境界。
    何静冷冷地盯着邢飞羽,真没看不出这人还这么油嘴滑舌!
    瞧他这猴急样,她就偏要耗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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