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说的正是。”
    君无咎微微一笑,道:“但是虽然胡铁牛身上只有两处致命伤口,但是还有几处擦伤。”
    他说完,轻轻搬动胡铁牛的尸体,让他将背部呈现出来。
    胡铁牛背部已经布满不少青紫尸瘢,但是也能清晰的看到几道划痕。
    “这几道划痕十分新鲜,应该就是胡铁牛死前造成。
    而且由划痕的力度和……”
    他说道这里,略有些不好意思,“和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划痕情况推比一下,应该知道胡铁牛死之前应该曾经遇到一位女子。”
    他说完,又解开胡铁牛的裤腰带,将胡铁牛隐私部分仔细查看,补充道:“胡铁牛临死之前,必定是有过情事。”
    “哦?为何如此断定?”
    屏风后那人饶有兴趣的问道。
    君无咎有些脸红,语气却十分平稳,“因为胡铁牛的私处,染有精斑。”
    “大人,确实是精斑。”
    仵作仔细检查之后也确定那糊成一团的黏糊事物是什么了。
    胡氏彻底傻了,“难道,难道杀害我儿的,是个,是个女人?”
    君无咎摇头道:“敢问胡大婶,胡铁牛在村中,可有相好之人?”
    胡大婶想了半天,用力摇头,“并未听我儿提起过,若是他有相好之人,为何不与我说干脆娶回家中呢。”
    正在这时,出去询问酒馆的衙役回来了。
    “大人,我去那酒馆问了,他们昨日过了戌时便就关门休息了,而且昨天一天,胡铁牛都未曾去过酒馆。
    不过那酒馆内小二说,胡铁牛曾在县城外与人起过冲突,我便将那小二带了回来。”
    说完,他闪身,露出藏在身后的一名瘦小男子。
    那男子噗通就跪下了,“大人,大人,小的只是看到胡铁牛跟人吵过架而已啊。”
    “叫什么叫,你且说说,昨日胡铁牛与谁产生争执,是否是面前这位君秀才?”
    县太爷现在连那名多事带人回来的衙役也厌恶上了,暗着瞪过去好几眼。
    那小二看了看身穿粗布麻衣的君无咎,茫然的摇摇头道:“并不是这位君秀才,而是,而是……”
    他似乎有些不敢说了,只是偷眼看着县太爷。
    “而是什么?你如此吞吐,可是心虚?”
    县太爷又开始拍惊堂木。
    小二吓的一哆嗦,连忙磕头道:“大人息怒啊大人,因为昨日与胡铁牛争执之人,是,是大人您的儿子,崔,崔少爷……”
    “胡说八道!
    !
    !”
    县太爷蹭的从案桌后面跳起来,蹭蹭几步走到那小二面前抬脚就踹,“你如此污蔑我儿,是何居心!
    !
    !”
    “住手!”
    那名小厮喝道:“崔大人,这就是您的断案方式?”
    县太爷急忙向屏风后那人行礼,“大人,此人信口雌黄,污蔑我儿!”
    “是不是污蔑,把崔少爷叫来询问一番就好。
    初一,你去将崔少爷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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