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管道早就被赫萧缠上了厚厚的麻绳,宅中凡是露出金属的区域都做了细致处理,赫萧对这一点极为重视。
    即便做过了处理,他也反复警告众人,以防有人出于好奇或者别的原因,去碰金属物。
    眼下已经死去的张白桥,难道在挂手表的时候,自己抠开了麻绳,故意去碰金属物?那根本说不通。
    胡丙检查了那根管道,麻绳并没有破坏的痕迹。
    这只能说明,张白桥是在小便的时候,把手表摘下来,顺手挂在了管道上,却与金属无关。
    尽管如此,胡丙还是用一根竹筷,把那块手表挑了下来。
    表上的时间显示,晚上十一点二十八分。
    再过三十二分钟,四月十日零点开启。
    赫萧看了尸体一眼,吩咐道:“埋了吧。”
    胡丙匆忙去叫老昆。
    老昆过来时,赫萧仍在沉思。
    老昆轻声问:“赫管家,还有什么麻烦?”
    “事情出奇地顺利。”
    赫萧说。
    “啊?”
    老昆愣了。
    “张白桥一死,人数意外地达到了平衡。”
    “对呀,七个人正好。”
    老昆虽然惊奇,表情仍是疲倦的,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问,“赫管家怀疑有人捣鬼?”
    “本来最可疑的人,却最没有嫌疑。
    张白桥死的时候,聂深和我在议事所。”
    赫萧露出冷笑,“我没有选择了。”
    围观的六个客人回到大厅,惊魂未定。
    赫萧正在安抚众人。
    胡丙进来,对赫萧耳语一句。
    赫萧点点头。
    聂深远远地被鲁丑推进大厅。
    随即鲁丑跟着老昆走了。
    汪展嚷道:“聂深,你刚才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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