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琴房内,林娴如痴如醉地弹着钢琴。
    缪璃伫立在一旁聆听,满心欢喜。
    琴室在内间,没有其它家具。
    正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黑色崖壁直插云霄,画面下方三分之一是海,海水包围着峭壁,峭壁上布满了圆形石块。
    整幅画是西洋风格的,糅和了中国画技法,画面既深厚优雅,又具飘逸空灵的意蕴。
    如果仔细欣赏这幅画,还会发现底色上隐约有一道道线条,似乎有什么力量在拉扯着画布。
    聂深循着琴声上了三楼。
    他的计划是逐步了解整座宅子,现在正好有个借口去三楼一探究竟。
    就在聂深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时,郑锐从廊柱后面悄悄溜走了。
    外面长廊下,汪展和柴兴正在等他。
    汪展问:“怎么样?”
    郑锐低声说:“手表给他了。”
    “聪明。”
    汪展竖起大拇指,“他人呢?”
    “上楼去了。”
    郑锐说。
    “小虎牙妹妹在上面弹琴呢。”
    柴兴阴笑着说,“那丫头半个钟头前跟赫管家上去的。”
    姚秀凌从远处过来,凑到三人身边。
    郑锐欲言又止。
    姚秀凌白了他一眼:“小屁孩还防着我?告诉你,我最恨那对狗男女。”
    汪展马上说:“秀凌是自己人。”
    一边说一边在姚秀凌腿上摸了一把。
    姚秀凌打掉他的手,问:“弄死聂深没问题吧?”
    柴兴嘿嘿一笑:“管理员的态度很重要。
    你们注意没有,赫管家对聂深很有戒心。
    我怀疑赫管家跟林娴谈了什么,然后那丫头就忽然缠着聂深。”
    “闹了半天,那贱货成了赫管家的奸细,换来的好处就是弹琴。”
    姚秀凌往地上啐了一口,“活该聂深那个王八蛋,不得好死。”
    “哎,我要批评你了,秀凌。”
    汪展一脸正义地说道,“对付聂深不是为了解气,是因为聂深是个祸害,咱们要为民除害。”
    郑锐不耐烦地说:“别扯那么远了,反正张白桥的死,肯定和手表有关,现在手表在聂深手上,咱们就等着瞧吧。”
    “看来咱们还得推一把力。”
    柴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弄死他,赫管家指定给咱们送锦旗。”
    “锦旗算个屁,要奖金!”
    姚秀凌嚷道。
    “嘘,叶彩兰来了,散会。”
    汪展扭过身,趁姚秀凌不备,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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