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号称:“出必见血,空回不祥;急中之急,暗器之王。”
    可现在白发老太太的绣花针却并不比暴雨梨花针差多少。
    这些绣花针比普通的绣花针要细很多,就像一根根的牛毛。
    成百上千根的牛毛一样的绣花针在大雨中急射向释道安。
    这简直就是暴雨牛毛针。
    雨很大,可这纤细的牛毛针竟然可以穿透这雨幕,直直向着释道安飞了过去。
    那磅礴的雨势竟然无法给上千根的牛毛针造成任何影响。
    这是何等无敌的力度,何等无双的技巧,何等奇妙的手法。
    在这暴雨牛毛针射出之后,白发老太太身形一晃,也向着释道安急速扑去。
    何等矫健的动作,何等轻快的步法,何等灵活的身体。
    就像一个相思了多年的怨妇,忽然间看到了那在外游历多年而归家的浪子。
    可释道安却好像并不知道身后的一切。
    不知道那暴雨牛毛针,不知道那忽然间仿佛变得年轻而扑过来的白发老太太。
    暴雨若泼,使得眼睛都难以睁开,所以释道安只能微眯起原本就不大的眼睛。
    雨水击在墙上,碎成了无数的水滴,然后反弹而起,落在地上,击起水花无数。
    释道安饶有兴趣的看着这细小的水滴落在地上的画面,好像已经忘记了背后的老太太。
    风,有些许的微风传来,使得这个死胡同内的雨势有那么一丝丝的倾斜。
    释道安忽然半收起油纸伞,然后身形一转,手持油纸伞,伞尖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圆。
    然后在胡同内,释道安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圆,圆接圆,圆连圆。
    就在释道安的面前,那些极速下落的雨滴忽然被当断,也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又一个水圈。
    无数个水圈逐渐合一,竟然形成了一个圆盘,雨水做成的圆盘。
    圆盘不断变大,直到在这窄窄的胡同已经无法变得再大。
    暴雨牛毛针急速而来,却在距离释道安一丈远处停了下来,因为那张雨水做成的圆盘。
    这牛毛针穿过了雨滴,击穿了雨幕,却止步在了这薄薄的而高速旋转的圆盘之前。
    忽然释道安手一摆,真气一吐,内力一放,圆盘忽然就散了。
    散成了无数滴水珠,然后在暴雨的冲刷下,裹挟着无数的牛毛针落在地上。
    白发老太太忽然就来到了释道安的眼前,手里有那么一根像牛毛一样细的线。
    然后细线忽然就在白发老太太的手里变成了一张网,向释道安头顶罩去。
    牛毛线,血丝网,不伤只亡。
    据说被这牛毛血丝网一旦罩住就无法脱身,也从未有人在这牛毛血丝网下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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