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惊呼,舒羽从噩梦中醒来。
    “没事了,没事了,舒羽别怕,没事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舒羽的身子便被席宗泽拥入了怀里。
    舒羽震惊得从席宗泽的怀里挣扎出来,拉着席宗泽的手问道:“新新呢?”
    席宗泽轻柔的双手扶着舒羽的肩膀说:“别怕舒羽,别怕,新新已经没事了,别担心,我现在带你过去看他。”
    听到新新没事舒羽终于松了一口气,结果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被席宗泽直接抱了起来。
    “啊!
    你干嘛?”
    舒羽惊讶的大喊一声。
    “带你去看儿子啊。”
    席宗泽的声音不掺任何情欲,真的说到做到的“带”
    她去看儿子。
    “不是,我自己可以走,席宗泽,你快放我下来!
    这里是医院,你做什么啊!”
    走在走廊上,不时有护士掩面笑着看着他们两个,舒羽被流言吓怕了,她生怕会再传出什么不好的新闻来,她现在已经无暇顾及那些恶言了,只想要赶紧走到儿子身边。
    相对于不适应的舒羽,席宗泽似乎是很享受自己的转变,甚至乐此不疲的想要看到舒羽娇羞的模样。
    “我抱我儿子的妈妈去看儿子,有什么问题吗?”
    “”
    看着此刻的席宗泽,舒羽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任由他抱着走远。
    ICU里,新新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了很多管子和各种线,只一眼,舒羽的眼泪便决堤了一般涌出。
    席宗泽安静的站在舒羽身后,此刻他的心里除了心疼孩子以外,还有对面前这个女人一千倍一万倍的悔恨跟歉意。
    看着病房里的新新,三年前那些痛苦的记忆一幕幕的在眼前闪过,“三年前,我带着新新从临城离开后,新新因感冒后出现皮疹,被诊断为紫癜性肾炎。
    五个月后新新又因感冒肾炎复发,由于病情难以控制便开始出现肾衰竭。
    整整一年的时间,新新便开始依靠血液透析度日。
    可是透析根本不是最佳的方案,新新的病情加重,开始陆陆续续出现各种并发症尤其是心衰严重,加上抵抗力差,营养不良,情况相当不乐观,所以两年前我做了配型给新新换了肾。
    这三年我每天都心惊胆战,可是为什么老天还是不放过新新,为什么又复发了?
    为什么!
    明明没有做过坏事,为什么老天要设置这么多的痛苦给我的儿子!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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