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一把拎住我的耳朵。
    坏了。
    时间长了,嫂子肯定叫过我,茅厕没人吱声。
    居然就这样穿帮了。
    “嫂子,松手。
    茅坑里,拉不出来,黑娃去草丛了。”
    我傻笑说。
    “就你毛病多,拉粑粑还要择地方,服了你了。
    把手洗了,睡觉。”
    嫂子松开小手,刮了刮我的鼻子。
    “晓得喽!”
    我去盆里洗了手,然后进了堂屋。
    “嫂子晚上和你睡觉的事,不准对别个说,晓得不?”
    嫂子关了堂屋的门,关了灯,拉着我进了东屋。
    “晓得啦!”
    我抱着嫂子,激动的爬到了床上,爪子麻利的钻了进去,一把抓住,捏了把起。
    “讨厌,睡觉。”
    嫂子打开我的爪子,蜷缩着身子躺了下去。
    “好嘛!”
    我郁闷的躺了下去,从后面抱着她,小腹贴着屁股。
    嫂子之前连丢了两次,这会儿估计真不想了。
    忙了一天也累了。
    想到嫂子奔波了一天,我不忍心纠缠了,一会儿就沉没的睡了。
    咯咯喔!
    东方发白,晨鸡报晚。
    我突然醒了,就着朦胧的月光,见嫂子睡得香,不敢惊动她,小心翼翼的抽出双臂,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我到了堂屋,拉开双扇门,走了出去。
    我站在院子中间,看着发白的东方。
    回想昨天发生的事,闭上双眼,用力吸了几口气。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做什么。
    要做的事儿非常多,却是千头万绪,不知道从哪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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