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懂了!”
    花婶是苏府管家苏福的妻子,是伺候平西王妃的,此时见苏青鸾巴巴的跑过来问她这些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花婶,您笑什么啊?”
    苏青鸾不解。
    “笑我们小姐,也终于知道守规矩了!”
    花婶慈爱的伸出手,将她头顶那只金冠取下来,轻声说:“既是回了娘家,也不必那么拘束,你这会子先拿掉,等出来见客时,再戴上便是了!
    这金冠太重,当年连王妃在时,都嫌这压得她脑袋痛呢!”
    “拿下来可就轻松多了!”
    苏青鸾晃晃脑袋,又问:“那这朝服,可脱得?”
    “小姐你若是在闺房,又或者跟家嫂说话,不见外客男眷的话,也是脱得的!”
    花婶回。
    “真的?”
    苏青鸾喜出望外,“那我赶紧回去脱下来!
    这一身衣裳,都快把我坠死了!”
    说完拎起裙角,转身就跑,花婶在后头叫:“哎,你慢点儿!
    别摔着了!
    哎,你这头饰还没拿呢!”
    “就先放你那儿吧!”
    苏青鸾摆摆手,“重得要死,我都没手拿了!”
    她拎起裙角,跑得飞快,穿花绕柳的,很快就到了自己昔日的闺房前。
    萧长安坐在亭子里,倚着栏杆,远远的看她像个孩子似的蹦蹦跳跳往前走,倏忽间又想起她和父兄的谈话,心一阵阵揪紧。
    所以,他和她,以前一定是认识的了。
    不,应该不止是认识,应该还曾……生死患难,又或者说,有过……海誓山盟?
    想到这一点,再联想到那时不时袭来的诡异春梦,以及脑中莫名其妙浮起的画面,萧长安的心,嗵嗵的跳了起来!
    他站起来,快步走出小亭,向苏青鸾的方位走过去。
    重回旧日闺房,苏青鸾心情十分愉快。
    得知她要回来,花婶早就把房中打扫得一干二净,连床单被褥也都新换过了,此时如锦正坐在房中,扯着如画的手,在那里叽叽呱呱的说着话。
    两人也是有日子没见了,又经历这么一场劫难,都有劫后余生之感,虽然仅是月余未见,感觉却像是过了漫长的一年,听到如锦说起在王府受的委屈,如画气得柳眉倒竖,手一攥,居然生生把一只杯子捏成了齑粉。
    不过,她到底年长几岁,性子也沉静,不似如锦那样冲动,虽然生气,但却一言未发,只是一回头看到苏青鸾,便再也抑制不住,扑上来紧紧抱住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
    “小姐,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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