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下午睡了一觉。
    就这么短短的一个小时,还做了一个让人脸红心跳的梦。
    梦里她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彼此都衣衫不整。
    他们从门口开始接吻,一路吻到了床上。
    摔进床的时候,温故还真切地感受到了床的存在。
    床很软,她整个人陷在里面,就像陷入了漩涡之中。
    她在其中沉沉浮浮,腰间始终有一股托着她,不让她走远。
    她和男人贴得特别紧,在梦里她都能感受到对方滚烫的皮肤。
    她躺在那里,眼里是头顶四方的吊灯的模样。
    灯光耀眼,照得她有些睁不开眼。
    她想看清那男人的长相,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像是有点冷,温故的身体一直在微微地颤抖。
    男人抓过旁边的被子给她盖上,随即又俯下身来细细地亲吻她的脸。
    从额头到鼻尖,从嘴唇到下巴,最后停在了耳垂的地方。
    然后她感觉到耳朵一疼,整个人一抽搐。
    温故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你轻点儿,唐应钦。”
    话音刚落,温故整个大脑瞬间卡壳。
    像是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突然被切断电源,她整个人从梦中惊醒,瞪大眼睛看着头顶的灯。
    和梦里一模一样的款式,唯一不同的是灯没开,看上去没那么亮眼。
    温故惊出一身汗,抬手摸了下湿漉漉的脖子,掀开被子下床去洗手间。
    走去的路上她忍不住想,为什么在梦里对方咬她耳垂她会觉得疼,不是应该没感觉才对吗?
    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耳垂,疼倒是不疼,就是烫得厉害。
    再进洗手间一看,镜子里的自己一张脸跟猴屁股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酒喝多了呢。
    为什么十八岁的她会在这样一个午后,做这么一个荒唐的梦?
    女人不是三十才如狼似虎吗,难道她提前了?她现在难道不该是个纯洁的宝宝吗?
    做了春梦的温故心情有些忐忑,不免又想到了今天中午发生的一幕。
    她又一次偷看唐叔叔洗澡,只是这一次她没心情再开玩笑,刚看了一眼就傻在那里,然后转身就跑,连门都没给对方关。
    唐应钦会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
    睡醒了下午去骑马,温故一路跟在唐应钦身后,脑袋始终不敢抬起来。
    目光就落在自己脚尖前面那一小片地方,偶尔看到唐应钦的背影心就怦怦直跳。
    她记得梦里她抱住了那男人的背,而他当时没穿上衣。
    这么说她那时候抱的就是眼前这副身体?
    又想到中午看到真实的男人赤裸的上半身,温故整个人都凌乱了。
    她现在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幻。
    太分裂了。
    忙着自我分裂的温故不留意前面唐应钦已经停下脚步,还在一个劲儿地往前走。
    脑袋不出意外撞到了对方背上,温故就跟被烫到似的,立马弹开半米远。
    她这个样子把唐应钦给气笑了。
    “一会儿走路看着点儿,马可没我好脾气,直接一蹄子甩上来,你的小命就难保了。”
    温故借着揉鼻子的劲儿,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口应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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