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啦?互不拆解对方秘密的原则是我订下的,我怎能率先打破呢?他补充说,”
    你可以不用说的。
    毕竟,这是秘密。”
    “告诉你也无妨。”
    牧清掏出一个纸包,打开后捏起一小撮白色粉末展示给黄直看,”
    准确说柴东进是为了这东西。”
    黄直盯着药末看了好半天,猜不透这是什么子丑寅卯。
    牧清靠过来,虽然手上戴着手铐行动不便,但是影响并不太大,他抬手要把粉末洒在黄直脸上。
    黄直戒备心很强,向后避让,摆出防御姿势。
    “把手拿开,我给你治伤”
    。
    牧清解释说。
    黄直将信将疑地放下手臂。
    药末撒到脸上不久,他先是感觉伤口痒痒的,接着鞭痕聚拢,很快变硬成了痂子,痂子慢慢脱落……他伸手摸了摸脸颊,很平顺、很光滑。
    神奇!
    太神奇了,世间还有这等奇药!
    这药品蕴藏着无穷力量,有着巨大商业开发价值,如果我是柴东进,是不是也会冒死以求?他拱手准备道谢,一抬头恰好看到牧清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他感到别别扭扭的,吞吞吐吐地说:”
    你……不会是……是……”
    他想说你是不是喜欢男人,但说不出口。
    牧清说话了:”
    早知道你长得如此俊俏,小爷就不给你治脸了。
    奶奶的,咱俩以后要是看上同一个姑娘,就冲你这张脸,我也输了。
    晦气!”
    黄直松了一口气,知道他取向正常,赶紧道谢:”
    多谢三木兄弟医我脸疾。”
    牧清说:”
    把衣服解开,顺道把身上的伤也给你医了。”
    黄直戴着手铐,宽衣不便,最终在牧清的合力下才解开了上衣扣,胸前以及后背露出一道道鞭笞入肉的杖痕。
    牧清说:”
    伤的不轻啊。”
    “还可以吧,受刑时没喊没叫。
    我能挺住。”
    牧清笑笑,没有说话。
    黄直看到牧清不疼不痒的表情,心里很不舒服。
    我挨了这么重的伤还能不喊不叫,你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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