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站起来问,声音都不带波动的。
    其他人见陈护卫这幅样子,只觉宿舍里一股冷气流充斥,被吓得大气不敢出。
    张上没回话,这事绝对不能让陈连尉参与,他太危险了,放出去估计得把那剧务一家子屠了。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摸着脑门,在原地来回踱步,脑瓜子快速开动,所有认识的人全部从脑海里闪过。
    却颓废地发现,自己的交际圈原来差劲到如此地步。
    贾嘟嘟在那孤零零一个人哭,你却毫无办法。
    就算现在去坐飞机,没有四五个小时根本去不了横店,鞭长莫及,远水解不了近渴。
    一个小姑娘,万一被抓起来,如果人家在当地有熟人,后果不堪设想,不只是赔钱那么简单。
    而有能力帮忙的,好像只有朱新宁了。
    以猪哥的能耐,天南海北的朋友不会少。
    可是,虽然猜到猪哥肯定没事,但这电话,他不能打,打了也不会有人接。
    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但不能捅破,彼此都得维护自己的颜面和尊严。
    最后,张上想到一个名字,苗克邦,老苗。
    他替猪哥打理那么多明面上的产业,上市公司,控股集团,绝对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翻找电话簿。
    咬咬牙,就算求他,也得先保下贾嘟嘟再说。
    “苗叔。”
    张上着急地喊了一声。
    “小张同志,怎么舍得给我来电话了?”
    苗克邦打趣问:“在矿上撑不住了?”
    “撑得住,矿上这些都不是事。”
    先把牛逼吹出去壮声势,“是我有点私事想找你帮忙,我姐出事了,在浙省横店,我这走不开呀。”
    “出的什么事?”
    苗克邦想了想说:“你可别告我杀人了,或者把人家打残了,这种烂屁股事我可不帮你擦。”
    “打残到不至于……”
    张上有点脸红说:“我姐是群众演员,有个小剧务晚上把她叫过去动手动脚,我想您懂吧?结果我姐没从,就扇了他一巴掌,又踢了一脚,正中要害……”
    “……”
    老苗哪能不懂,你姐也够贞烈的,这样的姑娘真是越来越难得了,小姑娘不容易。
    “戏子那点事早该治了,风气日下,成何体统,把你姐名字和电话发过来,这样自爱的姑娘该表扬。”
    “谢了苗叔,那我改天请你吃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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