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之后,赵嘉仁就看到坐在窗口的齐叶,他笑道:“齐兄好雅致。”
    知道赵嘉仁不讲排场,齐叶便让赵嘉仁进屋说话。
    两人坐下,赵嘉仁问:“齐兄,你可收到我的信。”
    “收到了。”
    齐叶答了一句。
    和以前一样,赵嘉仁在信里盛情邀请齐叶投奔到他手下。
    “不知齐兄意下如何?”
    赵嘉仁爽快的问。
    看对面这个十三岁考上进士,十九岁以文官领军,二十岁以极大军功晋升为泉州知州的男子,齐叶懒洋洋的问道:“赵兄弟,我有一事不解。
    到底是什么让你能一飞冲天。”
    钱庄见识过太多人的兴起与没落,齐叶能理解靠蚊香、靠棉布、靠货运发家的可能。
    任何人只要能够抓住其中一个机会就能飞黄腾达。
    但是赵嘉仁抓住了所有机会,并且把机会都运用到了极致。
    不管别人怎么看,在齐家看来,这是不正常的,是极为危险的。
    与赵嘉仁的关系将齐家也拉进这种不正常的漩涡里面,疏远齐叶这个罪魁祸首是必须。
    “因为我知道害怕。”
    赵嘉仁诚恳的答道。
    “害怕?”
    齐叶一愣,然后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这实在是太滑稽了,身为赵氏宗亲,身为进士,赵嘉仁有什么好怕的。
    “齐兄,天下除了大宋之外就只剩下蒙古。
    蒙古灭国无数,你觉得它会放过大宋么?此次与蒙古打仗虽然赢了,可我一点都不敢高兴。
    蒙古军懂军事,还会认真学习。
    他们的人口比大宋少,但是能拉出来的军队比大宋多很多。
    外有强敌,我为何不怕?”
    赵嘉仁解释道。
    他一回泉州第一个找的就是齐叶,现在他有了诸多产业,却没有能干的商业人才。
    那帮手下也许懂得低买高卖,但是他们不懂得经济。
    在赵嘉仁身边,懂经济并且有可能为赵嘉仁效力的大概只有齐叶这一个家伙。
    对于遥远的蒙古,齐叶毫无概念,也没有兴趣。
    方才一番笑用尽了齐叶的激情,听了赵嘉仁的解释,齐叶还是懒洋洋的答道:“那可是辛苦赵兄弟了。”
    看齐叶没有被感动,赵嘉仁继续说道:“外有强敌,内有大患。
    如蒲家之流盘踞在我大宋,勾结官员,抢夺商路。
    他们就是内忧,内忧不除,大宋危在旦夕。”
    一听提到蒲家,齐叶终于有了些精神。
    家族认为齐叶惹了祸端的理由之一就是蒲家两次烧掉齐叶的香水铺子。
    对于赵嘉仁这番内忧论,齐叶颇为认同。
    但是泉州知州三年一任,几十年来前后二十任泉州知州都没能动蒲家,难倒他们就没看出蒲家是祸害么?
    坐直了身体,齐叶声音终于有了精神,“我虽不才,然赵兄始终邀我相助,我很是感激。
    既然赵兄能看到蒲家是个祸害,便请赵兄铲除这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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