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想出来透透气。
    明天她奶奶生日,她还是得见人的。”
    “我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算了不说了,我们先逛街去吧。”
    “行,我晚点要去趟商场,虞雪让我帮她取明晚穿的礼服。”
    二人出门不到十分钟,虞雪到了清庐,去她和贺宜杉专用的那间房取了件东西就离开了。
    晚上六点,肖一凡在西湖边设宴。
    虞雪来得很早,在场的除了贺宜杉,还有肖一凡他的两个合作伙伴。
    肖一凡和虞雪,贺宜杉是美院的校友,他比她们高两届,主修油画。
    去年秋天,他和两个朋友张罗着办了个画廊,热热闹闹一年多,几次面临倒闭,到最后都苟延残喘生存了下来。
    用贺宜杉的话来说,也许命不该绝。
    “他爸被他气得不行,严令禁止他继续折腾家里的钱,这一次好像是有人给他投了钱,然后他又风生水起了。
    真是搞不懂,有些人运气就是好得不像话。”
    提到肖一凡开画廊的事,贺宜杉如是说。
    虞雪看了一眼命不该绝的肖一凡,没由来地想到了自己。
    雪崩那次,她也是命不该绝,所以她经历了后来的一切,而她也断然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贺宜杉低头看了几次手表,催虞雪:“你问问暮月怎么还不来,就等她和邵博了,我都饿死了!”
    “没事没事,不急。”
    肖一凡说,“正好我有个朋友也没来。”
    “你还有什么朋友?”
    “我跟你说过的啊,就是给我们画廊注资的人。”
    贺宜杉半信半疑:“给你投钱的人?谁啊?”
    “来了你就知道了。”
    “不说拉倒。
    反正也是个钱多了烧得慌的,居然陪你一块瞎折腾,算他倒霉。”
    “……”
    虞雪的手机弹出一条信息。
    她站起来:“我姐到了,我去大厅接她一下。”
    她刚出门。
    贺宜杉左看看又看看,觉得对着三个男人太无聊,也跟了出去。
    肖一凡定的包间在二楼最里边,走廊不是一条直线,贺宜杉分不清方向,绕了好久才找到路。
    等她走到楼梯口,虞雪已经在大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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