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祁恒数次提及谈歆,谈歆也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审问杨清风,祁煊与他可谓是手段用尽,杨清风始终咬定罪魁祸首是本人。
    而谈歆一夜之间,就从杨清风嘴里套出了惊天秘密,他不由对她越发的好奇了。
    他想知道,谈歆究竟是何许人也,在这其貌不扬的背后,竟能改变他们无法翻转的局势。
    雪由小渐大,地上积雪也越来越厚。
    谈歆两个字被雪盖住,越发地淡了。
    金谦对玩的不亦乐乎的小朋友道:“手炉该凉了,回去吧。”
    “哦。”
    谈欢乖乖往回走。
    金谦忽而又问:“欢欢,你们的故乡在何处?”
    谈欢道:“庆城柳村。”
    庆城柳村,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能出谈歆这样一个先生,只怕世世代代都要沾了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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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谈欢一起用了早饭后,金谦就去了太子行宫,与祁恒详细说了昨夜之事。
    祁恒面色沉静,侧目看向格子窗外的皑皑白雪。
    都城本是江南之地,因是一场雪,让祁恒恍若在身在北方。
    “太子殿下,你怎样看?”
    一语道尽后,金谦问。
    祁恒目光隐隐有些担忧:“谈先生怎么说。”
    金谦回道:“回来之后就睡下了,一直没有醒。”
    祁恒又问:“欢欢差点被杀,谈先生没有生气么?”
    金谦想了想,斟酌道:“被人跟踪,她对司门毫无怨言。
    只是将谈欢带到司门之后,她就赶去了地牢,连夜提审杨清风。
    因而我想,她是气始作俑者……”
    “无论威胁谈先生的是谁,司门都是失职啊。”
    祁恒长长一叹,打断金谦道:“谈先生不远万里来都城,本想拿回属于自己的钱财,却险些失去了心头挚爱。
    若是司门将假币案早些查出,她就不必担惊受怕。”
    “是。”
    金谦自惭形秽,假币案自从到了司门,他日以继夜审问彻查,依旧毫无头绪。
    诚如祁恒所说,发生这种事,他有不可推卸之责。
    “谈先生不与司门生气,是她看得清形式,懂得司门无奈之处,可我们若是以此逃避责罚,还配得上司门二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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